“父皇——!”
霍凝话刚落,便被人顺势截了胡。
只见一直稳坐其中毫不出彩的五皇子霍宴齐墨发束起、头戴正冠,衣袍轻缓,从旁行来。
霍凝一时起了兴趣,心想霍宴齐出来做什么。
他刚将目光投过去,那边霍宴齐却双膝一跪,行了大礼当着满朝人面说:“父皇,阿凝说的有理,我澧朝地大物博岂容他们随意决定,儿臣实在坐不住,便想向父皇表露心迹。”
“儿臣自回来后便对小姑姑一见倾心,即塔漠想迎她和亲,那儿臣也要为自己争取一把,儿臣想恳请父皇,将小姑姑二嫁于我!”
霍宴齐的话一出,可真是搅乱一池春水,将这场寿宴顶到高潮。
皇帝震惊了,太后也被震的说不出任何话。
唯梁菀面无波澜,将头低的更低。
这便是那日霍宴齐过来,与她说的办法。
霍宴齐那日冒昧地说,“小姑姑,我知您是贞淑女子,这一生势必只守秦将軍一人。但我那日在桥上救你,便也派人去查了查你的事,我听说最近塔漠求亲对象是你,舜华姚华嫉恨你也是因这事。”
“我尚没有什么大谋略,却也在皇陵蹲守时看过很多澧朝先帝典藏,若我记得没错先帝曾与塔漠做过一个约定,而这个约定如果被苍漠可汗想起,你侍佛使的身份,也不能保你周全。”
梁菀那日问他要如何做,霍宴齐道,可以与他假行婚,以躲过这场祸事。
霍宴齐那日的话在梁菀心中萦绕很久,她没答应,本也不会答应,更何况想到就算假行婚,那霍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