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朝皇帝坐在龙椅上始终未回应。
停了许久,澧朝皇帝才道:“朕未履行之前先帝约定,的确欠苍漠可汗一个交代,不过这秦小姐的事依然要征求如今侯府人意见,你且等两日,待朕问问侯府之人。”
梁菀听到这儿,顿时在殿外高喊:“昭宁,求见圣上!”
来的恰到好处。
她命宫人打开殿门进去,霍宴齐在后跟着,两人一前一后惹阿漠寒侧目。
梁菀的美是含苞绽放的高洁,此刻霍宴齐的大氅披在她身将她衬的粉雕玉琢,贵气不凡。
氅衣是淡粉,梁菀步摇微动,跪在皇帝面前说:“请圣上原谅昭宁在外听了一阵,实不相瞒,当初宣王妃曾与我谈过下聘的事,被我拒了,而拒绝的原因,是侯爷在世时,早便为韵竹说了一门亲。”
皇帝听了震惊。
梁菀继续说:“此门亲事是侯爷旧友之子,虽家门不及,但是侯爷早便定下的,如果因为嫌弃别人出身便悔婚,也不是侯爷所为,刚刚听皇子殿下说,昭宁不得不将这事公布。”
到此阿漠寒脸上挂不住了。
塔漠婚事连连受阻,求娶她不成,如今连秦韵竹也不成,阿漠寒还要说,便被突然从外进来的急报卡住——
太监手捧軍报前来,打断政殿的谈话,把刚刚收到的八百里加急抵报呈给皇帝——
“圣上!北漠营中近两日来突然被大风暴裹挟,损失了许多营中物资军帐!霍将軍连夜受命赶往塔漠了!”
梁菀淡淡听着。
这第一个急报,是个假的,是她让暗卫和塔漠那边故意制造出来的。
而第二个,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