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他快要忍不住对她动家法了。
权惟真一走,一直紧闭的柜门被推开,梁菀脸含愠怒敛着衣领,将霍凝踹了出去。
这一脚,却是半点情分不讲。
权墨洐挑眉看着,见喝的醉醺醺的少年在地上滚了滚,蜷缩起身。
真惨。
权墨洐不禁在心里评价。霍凝是一点不知发生什么,只揉着头起来,看向她,“嫂嫂”
梁菀气的牙痒痒。
她从柜里下来,再不看霍凝一眼与权墨洐说:“今日一场权相便当没发生,他爱怎样便怎样,不要让我再管他。”
权墨洐:“二夫人”
梁菀谢绝他的劝说,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是真的气了,心头酸意与难受上涌,想自己这到底在做什么,明明知道他与权惟真这样还总是要对他心软。
他是替她挡了一剑,甚至在那晚她见他浑身伤痕心疼的不行。
可这又怎样呢依旧挡不住他继续做这些让她心里煎熬的事。
他一边对权惟真好,一边又霸着她,这世上哪有如此好的道理?
梁菀匆身离开,压制内心波澜。
而此时房内,权墨洐观察霍凝喝他新酒的表现,从旁拿了笔墨记录。
不由叹气摇头,小阿凝这只白鼠啊,似乎将事情办的更砸了
梁菀一路五味杂陈地回到皇宫,擦拭眼角泪,她换好佛衣出来,便见霍宴齐又在佛堂前等她。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