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现在只有赌一把,不容多问,盛儿已吃了毒药,你们再晚一会恐怕没人能救他。”
梁菀的话一瞬惹侯府其他人都闭了嘴,老夫人更是心急如焚的命车夫赶快走,秦丰烨神情虚晃,已是被打击到不清醒。
另一边监丞府,一辆马车缓缓停靠。
在宅子里闷了一个时辰的霍凝终于挨到时间过来,他躺在车内声音沙哑道:“去里面问问,什么时候好?”
霍凝浑身的热未褪,出了门还泛着阵阵冷意。他将自己裹的严实,歪身躺在车里仿若那病恹恹的贵公子,眼帘半抬,望着车外。
一想到梁菀晚上还要多管闲事,霍凝便觉得自己有些后悔。
后悔之前将她的各种才能都勾出来,如今可好,她越来越独立,即使没有他也毫不畏怯,让他不停有危机感。
“世子。”破竹从外打帘,“二夫人不在监丞府。”
一听不在,霍凝猛地起身:“那她又去哪里?你问过了?”
“问过,说是同宣小姐走了,不知去了何处。”
破竹声音将落,霍凝手指捏的咯吱声便传出。破竹见他主子又黑脸了,不由缓和:“要属下去找找?”
“不找!就在这里等!”少年心中沉闷,也故意置气那般,“我倒要看看她何时能想起我!”
破竹心知肚明出去,他家世子哪里是故意生气,而是他又打算虐待自己。
他如今还生着病,冬日寒冷,他再在这里冻着,等二夫人那边发现少不得心软。
不得不说他家世子,有时候挺白莲的。
这边梁菀同侯府人已到了赵静舒住处,幸好他们来的及时,秦盛药效刚发作,已被赵静舒安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