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便在里望着,有样学样:“我也要。”
“霍凝,你不是个孩子。”她无奈说他,少年以手枕头道:“我正病着,你要体谅。”
少年这般是真让她闭嘴沉默,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是欠他的吗,伺候完小的还要伺候他。
眉眼一敛,她正打算撂挑子不干了,却被少年热灼的盯着她,正经问:“今晚侯府的事怎么处理的?”
“赵静舒做了这种事想洗脱是不可能,京畿府尹走时带走了秦丰烨与老夫人,应是会正经查办。”
“我与你通个气。”霍凝目光沉宁,“我要开始办定国侯府了,那老太婆不是想告我?便让她进得去,出不来。”
一提这个梁菀心头一紧,她想起秦丰然嘱托,终是不忍:“你能不能放过侯府?”
“不能。”少年言语坚定,侧头看她:“梁菀,你是还没被虐够?你与秦丰然成婚五年,我与你未认识的那些年里你自己过的什么日子,你比我清楚。”
“以往是有秦丰然护着你,但我也知道秦丰然在北漠的时间比在家里还长,他不在的时候你在干什么,那老太婆和秦钱那匹夫对你做的事你如今是想一笔勾销?”
霍凝睨她:“我知你在忧虑什么,但秦丰然已经死了,而他的话也不是圣旨。”少年烦躁地警告她,“再也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对他的一丝留恋!”
梁菀沉默。
她知自己不该提,正如霍凝说的,她与定国侯府没什么感情,就算霍凝真的办了他们,她也该拍手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