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皇帝的脸又拉下。
看到刚才跑掉的顾郁,他立刻下令:“一定要抓住刚才这个人!敢刺杀朕,那些叛党还真是胆大包天!”
“是,属下们知道。”
不远处权墨洐派来的人看了一会,看懂到底怎么回事,便匆匆跑回御国寺与他主子报信了。
梁菀与霍凝一同出来时,外面的人已少了很多,霍宴齐看见梁菀身影蓦地上前,眼中担忧尽显,他看梁菀头发尚在,便舒了口气。
霍宴齐的手刚要碰梁菀,倏地被她错开,端淑的女子双手合十行佛礼:“殿下,是你我无缘,我已决定遁入空门,往后还请殿下自重。”
“小姑姑?”霍宴齐不解看霍凝,“你没将她劝回?”
霍凝勾唇笑:“皇兄,我是谁呢,我怎能劝动小姑姑,如今她出家的旨意是圣上决定的。唯一给她的优待是可以带发修行。”
霍凝正视霍宴齐,“皇兄好端端的一场婚宴变成这样,还要即刻启程去蓟州平叛,皇兄,要我送你一程?”
霍宴齐怔了怔。
对霍凝看了一瞬,他倏然舒心:“我本就要尊重小姑姑的意愿,如今她带发修行也是好事,看到她没事,我这就启程。”
“只是阿凝,皇兄能否拜托你一件事?”
霍凝:“请讲。”
霍宴齐看向梁菀,“如今我父亲余党的事正在困扰皇上,刚才皇兄看父皇走时心情并不好,如果阿凝与父皇起了什么争执,一定不要冲动,好好保护父皇。”
“皇兄这意思,怎么好像你知道皇上会有事一样?”霍凝突然反问,让霍宴齐又是怔愣,“阿凝,皇兄只是担忧罢了。”
“好,我与圣上的关系岂会因一点小事就疏离,皇兄你放心吧。”
霍凝的话刚落,突地远处便跑来一人,正是权相派的那位小厮。
“权相!世子!皇上刚才在途中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