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因她师父的事昏迷不醒,我找你无果便去请了一位药堂大夫,那人和我讲了一种草药长在北漠,我便去取了。”
“等到了那里我才知道是场有策划的暗杀,好在我軍营有人传了封无名信,让我躲过一劫,不过”
少年眸光幽深的看向梁菀,“我让人将药给她喝后,她醒是醒了,只是却忘记了关于她师父这段的记忆,并且还变了性情。”
“正如你见到的这样。”
霍凝扬了下颔,权墨洐更是震惊,他斟酌片刻问:“那对你,对周围任何人”
“嗯,都认得,只是我仔细问过她,才发现她记起的都是一些快乐的事,断断续续地。”
权墨洐垂眼沉思。
“你将她带进去,我看看。”
男人话一落,霍凝便重回梁菀身边,低头与她说了几句悄悄话。
女子面容恬静,对他说的话言听计从,她紧挽霍凝手,偎依着。
两人来到府中前厅,梁菀坐下,探出腕子给权墨洐,眸光一直在盯着他看。
“权相,我师父有给你写过信吗?”
梁菀轻问,权墨洐笑起:“你师父那个人,之前可是从不理我,怎会给我写信?”
“师父走了好几年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梁菀喃喃说着,“也不知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他不回来也好,省的管你,到时候看你和阿凝在一起,少不了得吃醋。”
“为什么,师父很好说话的,只要我说的,他便会听。”
“嗯。”
权墨洐对她的脉象又了判断,拧眉又看梁菀此时形态,相比之前那个内敛稳重的她,如今的她更符合现在这个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