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霍宴齐上奏皇帝,他也不好开脱。
只是霍宴齐想问他要虎符,他是决不能给,他凝神想了片刻,勾唇在纸上写道:兄长平叛辛劳,我因身受重伤无法前往相帮,但我軍中正好有一人熟悉蓟州地形,我已派他带上一千铁骑去支援兄长,望兄长早归。
霍凝只字不提兵符的事,四两拨千金的随便指派了一个将领,供霍宴齐用。
信写好,他命破竹速速派人送往蓟州,又去办另一件事。
霍凝拿着他描绘下的那画像的手链图案去了趟宫里。
他没找皇帝与太后,而是去找了怜妃。
将描摹的图案递上。
怜妃很吃惊,他会主动来问长公主的事。怜妃垂眼看图案,努力从记忆中寻找,半晌摇头:“本宫不记得长公主曾经有这种款式的手饰。”
霍凝问:“娘娘,你再仔细想想。”
“这样,本宫替你找一人来,她在宫中待了小半辈子,她应是最清楚的。”
怜妃唤宫侍来,将在宫里待的一位奶娘叫来。
老妇原是在子嗣所干活,后来年长退下,便一直在怜妃宫里侍弄花草,被怜妃叫来后,老妇跪地行礼。
怜妃将那图纸交给她,问她关于长公主的事。
老妇辨认了会儿,如怜妃一样摇头:“回娘娘话,长公主殿下是不会佩戴这般宝石多的饰物,老奴很肯定,这不是长公主的物品。”
听到这儿,霍凝震惊。
若老妇的话是对的,那他母亲当年在他父亲那里看到的那幅画又是谁?
他立刻追问:“嬷嬷能辨认出这种手饰是宫中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