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子,玉佩你收到了吗?那个本就是你的,是你的身份象征。”
妇人的问话更让梁菀疑惑,她想到肖宛也有一个,紧接着问:“我也有这个玉佩?那之前那块是姐姐的?”
“噗嗤。”
圆脸丫头笑了,“什么姐姐,少主子您可没有姐姐,你唯一的亲人是咱们主子。”
梁菀侧头看旁边男子。
“可是秦丰然的亡妻难道不是?”
提起这个,围坐的瘦削老人开口了:“哪惹不是您的姐姐,只是名义上的。她的身份还不够格,她的母亲在咱们这里出身不好,不像少主子您身份高贵。”
“她那支血脉本就是旁系,还是很远的旁系。娜惹自出生起便要背负自己血脉的肮脏为主家谋福祉,谁想,她到头来是个白眼狼。”
老人说起秦丰然亡妻很轻蔑,似在讲一件很低贱的事。梁菀越听越胆寒,竟是又让她挖出埋藏在真相下的事实。
一环套一环,想不到这里面的事极其复杂,光是肖宛便有这么大秘密。
“娜惹死是活该,她违背主家交给她的任务,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最终还为了那人假死隐姓埋名,这已经犯了咱们的大忌。所以主家便在她的饮食里下了药,她那么早死,根本就是她咎由自取。”
老人的话再次引起梁菀震惊。
她浑身僵冷看着围坐的这些人。
妇人看出她的不适,连忙打圆场:“别听你三伯胡说,少主子您和她命都不同,故而往后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在您身上,少主子,你可是咱们的天,您知道若您回归那日那该是怎样的——”
“温姨。”
妇人的话被戴面具的男人打断。
男人似不想她说下去,终于侧头看了梁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