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知道我父亲他到底得的什么病,为什么他那么厉害的医术都无法治好自己。”
叶枝垂头想了想。
“这个老主人是让保密,如果非让奴婢说,奴婢只能告诉您一点,他是因为之前试药”
梁菀暗暗记下她的话。
见她为难,她不为难她,“我也只是很担心他,看他身体不好的样子很担心。”
“你不愿说,那便下去吧。”
叶枝:“少主子您孝顺,老主子能拥有您是他的福气。”
“嗯,下去吧。”
梁菀目送叶枝走下。
绿珠在旁不解问:“夫人,您发现了什么?”
“我父亲的病或许是个突破。”
梁菀微微一笑。
她眸光拉远,胸有成竹地与绿珠说:“不早了,你也去睡吧,等明日还有我要做的事。”
是啊,在这里的每一日都是她要好好把握的一日。
翌日上午,梁菀不在宫中待着。
霍凝依旧有清不完的羊屎,干的他火气中烧,只想撂挑子走人。
两人的伪装都在这个偌大的圣女宫里,谁也不干涉谁。
直到,霍凝收到破竹从軍营传来的暗讯,说了两件事。
一是他们探得阿漠寒暗中派了人来想要趁乱刺杀塔漠的三皇子。二是,梁菀那个嫡女,秦韵竹竟然千里迢迢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