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凝抚着她发丝,将吻落在她眉心。
两人重逢,终于能正大光明亲昵,这感觉自然好。便也在帐内待了久一些。
帐外,秦韵竹远远盯着霍凝大帐,与她亲哥站在一起。
秦修文在擦盔甲,两兄妹倚坐在一堆稻草上,秦韵竹看了好久问:“哥哥,你说嫡母和霍凝是何时好上的?”
秦修文:“很久。”
“啊,难道是爹爹还在时?不对啊,爹爹在时那霍凝都没上咱家几次,嫡母更是见不着他。”
“爹死后。”
秦修文表情淡定,好似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秦韵竹堪堪回头,脑袋瓜想了很久,想到一件事来。
“难道!难道之前我说哥哥怪怪的,那时候你就知道他俩的事?”
秦修文把自己的盔甲擦拭干净,抖了抖:“嗯。”
“哥哥,你可真能忍!”
秦韵竹看他,十分佩服的竖起大拇指:“我要是你,早就憋不住让所有人都知道了。”
秦修文手一顿。
他又何尝没想过,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为了梁菀,为了他死去的父亲,他最终选择沉默。
“韵竹,往后记着她是你我的姨母。”秦修文叮嘱道,“之前能管的事,往后你我要注意分寸,并不是什么都能管。”
秦韵竹眨了眨眼,听懂她哥话中意思。
是告诉她对于梁菀和霍凝的事,她不要再多嘴,毕竟现在两兄妹都知道他们的父亲对梁菀什么都没做过,娶她也是另有原因。
可秦韵竹还是很好奇,她好奇之前那个顾先生为何那么急切要给梁菀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