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不同,那时和他的事为何她始终不答应便是深刻知道,事情一旦暴露,她可能会被沉塘,会被世人骂死,羞辱。
荡妇这个词历来便有。
梁菀盯着这封信不知该怎么回应。
正犹豫,秦韵竹进来很急慌的说:“嫡母,你快去看看吧,你知道那些臭男人做了什么事?他们,他们竟然招来很多营妓!”
秦韵竹话落,梁菀没和她一般着急,“这种事很正常,在营中的将士常年戍边,他们的私欲也要纾解。”
“可是,我说的是霍凝!我刚刚看见,那几个秃顶的老副将带了几个姑娘去霍凝帐中了!”
梁菀这才站起身。
秦韵竹跟她身后去了。
小姑娘都想好了,等会如果进帐见到霍凝那个浪荡子对不起她嫡母,她绝对不惯着,一定要当场打他。
就说霍凝之前花名在外那么久,怎么突然转性变得深情,都是一时装的。
现在嫡母怀有身孕,他指不定有什么坏心思!
秦韵竹脑补出很多。
还未靠近霍凝帐子,便听里面有低低的声音,秦韵竹不能忍,抢过梁菀闯入里面。
“霍凝!”
小姑娘抬眼便见一高挑身瘦的女子背对她,正和霍凝靠的很近。
秦韵竹提起那女子衣领,攥紧拳头,将人翻过便打了上去——
“”
一道低低的闷声传来。
秦韵竹气的冲那女子喊:“好好的良家女子不当,偏要做勾搭别人夫君的事,还长得这么高,真不要脸!”
秦韵竹气势太凶,一瞬吓到霍凝。
少年也仅仅是坐直了身,一脸担忧的看着。
而被她打的那女子蓦然抬起头来,一道男音便说出:“秦韵竹!你耍什么疯?”
“嗯?”
秦韵竹疑问,梁菀也疑问,定睛看被打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