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浑身只裹的厚重的毛毡,从头包到脚,包的十分严实。
霍凝:“怎么回事?一个营的都在做什么?”
张副将很委屈,捂着脸上的青肿道:“霍将軍,属下也是为了小秦将軍好,谁知他竟不领情,还将属下打了。”
秦修文始终不发一言,站在那里像棵松柏。
霍凝:“你都做什么事了?”他问的是张副将,那人便将往他帐中放营妓的事说了。
霍凝低头,看向那跪地女子一眼。
梁菀听后眉眼一凉,也很不高兴,“张大人,霍将軍怎么奖赏你们我不管,但文哥他尚是孩子,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张副将抬头辩解:“夫人,小秦将軍也已十五六,咱们营中像他这么大的那都什么都知道了。”
男人言下之意,他只是在帮秦修文一个小忙而已。
对男子来说,总要有第一次,破个身而已。
营中男儿多苦闷,适当放纵对他们也有好处。
梁菀拧了眉,“总之,文哥打你不冤。”
张副将无法辩解,支吾了半晌,看霍凝。
霍凝身为主帅,不能一味向着梁菀。
便将话锋一转,问跪地的女子:“你又跪在这里做什么?”
女子仰头,急的都快哭了,“各位大人,将軍,求您们不要责怪秦将軍,奴愿代他给这位将軍说对不起,秦将軍是好人,他对奴没有何其他人那般”
女子将头磕的重响,把所有过错都揽在她身上。
秦修文这才脸上有了表情,低头道:“起来,和你没什么关系。”
那女子没起。
这时,秦韵竹进来。
看帐中站了很多人,秦韵竹三两步便来到秦修文面前问:“哥,谁欺负你了,有我在——”
这小姑娘一出现,整个气氛更降了几分。
霍凝勾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