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来也巧了,那日也不知是她运气暴涨还是其他,席上出的诗头她都能对出一二,甚至还十分对仗押韵。
这就让梁经岫有些挂不住脸,别人不知,他早知秦韵竹女扮男装,跑到他这里来分明是砸场子。
梁经岫无法拆穿她,便趁着中途休息将人叫到房中谈话。
秦韵竹当然去了。
免不了话不对付,秦韵竹气的只想打这少年,却忽地在他房中看到恰好放在他书案上的那个玉珏通壁,她一眼便认出那东西很贵重,便从桌上拿了收在怀里。
秦韵竹扬眉:“好啊,你想让我走,我还非不走,你之前说凡是在诗会上得到两筹便有东西相送,我早都超了,按理你该给我一个。”
“正好,拿它抵了。”
秦韵竹的野蛮让梁经岫双眉紧蹙:“这个不行,秦韵竹,你将它还我!”
“还?才不还给你!”
这便是两人的矛盾来源。
秦韵竹从他府上走后左思右想怕他来抢,便让秋风留在府中,她则偷偷跑了。
一路行来,来找梁菀。
女子的闺帐,尽管燃了灯烛,但内里收拾整齐,飘荡香气,也是让梁经岫闻到。
他见秦韵竹怎么也不还,少年摒弃平时修养,逼仄的上前一步。
他在秦韵竹未察觉时抓住她腕子,死死捏着,低头说:“你到底还不还!”
梁经岫眼底的光烫到小姑娘。
平时都是她嚣张跋扈的样子,第一次被人吼了,秦韵竹没反应过来,在原地怔住。
梁经岫又道:“你到底怎么才会还给我?!”
“给我道歉。”
秦韵竹忽地说,仍然很在意他之前那句话。
梁经岫却是早忘了。
“道什么歉?”他不理解,看秦韵竹的眼神更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