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人曾经还和少主人说过,不要忘记他的使命,这辈子都要为你俯首称臣的使命。”
梁菀恍然大悟。
霍宴齐也曾对她说过,说他本就是父亲挑选来服侍她的‘哥哥’。
当年她父亲对母亲做过什么,他以后也是都要做的。
霍宴齐甚至不介意当她肉凳的事。
这也是让梁菀无法理解的点。
“师父的意思是,哥哥他故意吊着父亲身体,不让他大好也不让他死,一步步架空他的权力?”
“不无道理。”
顾郁的提醒梁菀记在心里。
若照他的意思,那霍宴齐和她父亲之间便不是无坚不摧,只要有裂痕,便可加以利用。
霍宴齐会因这些年无法喘息的掌控而对她父亲做出不好的事吗?
这点谁也无法说清。
倒是可以同霍凝提一下。
秦韵竹和绿珠在外逛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回来。小姑娘回来时脸色不好,瞧着生气了。
连晚饭都不知,便回帐子睡觉去。
梁菀问绿珠发生了什么,绿珠笑的前仰后合的。
“夫人,秦小姐和那位梁公子,可真是一对冤家。”绿珠就将今日发生的事都与梁菀说了,先说两人自从出去没多久就开始吵,看天边浮云会吵,走大路还是小路会吵,到了镇上买什么东西也会吵。
总之这两人眼光、性格等等都不同,南辕北辙,说不到一起去。
说了一路,吵了一路。
秦韵竹最后气的在路上跺脚,指着梁经岫说,让他离她远点,越远越好。
绿珠讲完,问梁菀:“您说,这一路热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