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
霍凝的声音从车内传来,阿漠寒无奈的闭上眼。
再一次的错失时机。
他知道已经彻底完了,当看到霍凝把人从车中抱出时,阿漠寒忙说:“阿凝,你听我说——”
“来人,押了他!”
霍凝毫不留情说。
阿漠寒和他那个仆人都被押住了。
少年抱着梁菀在这个山谷,站了一会,将人送上马。
他翻身上马,从后护住了她。
“驾——”
霍凝驾马而去。
另一边,霍宴齐丝毫未找到梁菀的人。
而伯离部可汗的儿子死了,伯离可汗突然说,他无心再战,他要将儿子的事回去同他妻子去说。
幽暗的帐中,霍宴齐坐在一边不出声。
伯离可汗一直在不停说。
“我儿子死的冤枉,他是怎么死的,与梁菀又有什么关联?这事我告诉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否则我妻不会罢休,便连我也要跟着被骂。”
霍宴齐捏了捏眉心。
又是这样。
如原先他那个父亲一样,总是说说说,什么都要管着。
为什么他就不能有个安静的手下?
霍宴齐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极难看的面容在烛火映衬下显得可怖。
霍宴齐道:“你儿子的事,绝不会与圣女有关,现在圣女失踪,我还要怀疑是不是你儿子放走的。”
“怎么可能!我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霍宴齐:“好,我已派人去通知了你夫人,等她来吧。”
伯离可汗没了声。
半炷香后,伯离部可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