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秦修文不想听,心情烦躁。
姚华偏要说。
冷笑几声,她继续道:“怪不得小叔那日紧张的样子,她不过一介婢子,若说没有什么怎会让小叔那样对她,就是还不知她与小叔是何时暗度陈仓的,都有过几次。”
“闭嘴!”
秦修文震怒。
姚华抿了嘴唇,望他脸上神色,哼笑起来。
两人如今气氛已差到极点,要想和好,几乎不可能。
秦修文负气走了。
他再次来到府宅,去找涟娜。
几乎带着质问,他劈头便问涟娜为什么要骗他?
涟娜不解,她何时骗过他?
秦修文眼中冰冷,语气不善:“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和三叔走的过近,你为何不听?不仅不听,你还和他有了苟且之事?”
“涟娜,我对你很失望,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涟娜如遭雷击,她怔怔站着,眼眶再次红了:“将軍,你竟然说出这种话”
他的话,便像把刀子,在戳她的心。
的确,是有误会。
但他哪怕上来问清楚也好,也好过他早就定了她的罪。
说她失望,说她是那样的人。
可她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涟娜想起她的出身——嗯,她本就是个营妓啊。
虽然那次是第一次,但也是以营妓的身份进入北漠軍营。
她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