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经岫同她理论。
秦韵竹翻了个白眼,不再瞧他,“脾气还挺大,真是无趣的人。”
她躺平,将眼一闭,不再理他。
梁经岫同她很不对付,说不上几句便要吵架,他也习惯,理好衣襟,起身欲走。
孰料,这次被拉住的是他的袍角。
梁经岫忍耐力爆了。
他不再同她客气,声音扬起回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你长得好像一个人。”醉中的女子望他,手扶额头沉想,忽然她记起了,再次睁眼:“你长得好像那个讨人嫌——”
梁经岫:“”
秦韵竹自言自语:“不过,也不能这样叫他,毕竟那个讨人嫌可是堂堂侍郎大人。”
“”
“你别走,陪我好吗?”
秦韵竹缓了神色,提了他,神色有短暂的改变。
梁经岫拢了眉宇。
“知道我为何要开铁器铺?为何要同这些打交道?因为那个讨人嫌在工部。”
秦韵竹从未同人说过她内心想法。
梁经岫不想管她的心这刻有了转变。
他想听听,秦韵竹会怎样说。
便装作同她初次见面那样,当她的听众。
秦韵竹向他靠近几分。
凑近看了,她眼中尽是疑惑,嘟囔一句:“为何这样像呢,难道你是他走失的兄弟?”
“”
“算了,无所谓。”
她摆摆手,很郑重将手放在他手上:“我誓要超过他的,那个讨人嫌不是很喜欢造那些稀奇的东西?我呢,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