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满愧疚地对何知州说:“抱歉。我有课,不能去。”

何知州反过来一个劲安慰他:没事,你上课重要,这是学好一门造福全人类的大事。反正他比赛的时候多了,不差这一把。

第二天的训练,余跃和队伍磨合的并不算好。

何知州对着屏幕眉头紧锁,转过头还要安慰一下忐忑不安的新人。

孙林在一边看着,觉得自己说不定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从来没因为这些事发过火的他头一次对新人疾言厉色的起来。

整个训练营里都没有人敢吭声,连个p都要憋着去厕所去放。

紧张和忧虑的气氛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黑云,压在ah的头上,让每个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余跃就更想哭了。

然而,选的人不好又能怎么办,都定了,时间这么赶,还能怎么换。

在即将去赛场的时候,余跃从后排走了过来,小声对何知州说:“队长……如果比赛输了,你就推给我吧。都是我的错。”

他鼓起了勇气说:“我……我听人说你最开始不想选我的,我非常怕给您丢脸。但是名字都报上去了。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的。”

何知州一贯对外面无表情,此时此刻反倒是突然温和了起来。

“天塌了我顶着,你担心什么呢。”他看着余跃的眼睛,从里面看到的全是不安和忐忑。

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十八岁。刚成年。娇花一样长大的小孩,和他这种十三四岁就出来自己打拼的狗尾巴草就是不一样。

“嗯?我第一次当队长带队,你还咒我输?你是隔壁战队派来的奸细吧。”

何知州伸出手,帮面前矮了他半个头的人理了理外翻的衣领子,一举一动充满了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