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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

在何知州耳边全都变成了蚊子嗡嗡。

他被围的举步维艰,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何知州放弃了直接通过的打算,他一把夺过了一位记者的话筒,看了眼吵吵嚷嚷的人流一眼。

记者群在一瞬间鸦雀无声。

他想说的是“滚”,但是他说出口的是“我还要比赛,这些事可以等以后发布记者会的时候问我,谢谢大家,请让我先去会场。”

他把话筒还给了原来的女记者,迈开步子绕过人群。

还没走两步,一个不怎么长眼的男记者又上前拦住了他。

男记者质问:“何队,您真的能忍受一个同性恋患者在您的队伍里吗?”

何知州停下了脚步。

他接过了男记者递来的录音笔,张开口,吐出了一个憋了许久的字。

“滚。”

这个字说的他神清气爽,震的人耳膜生疼。

何知州把录音笔拍回了面前男记者的胸膛上,气势如虹的离开了。

男记者留在了原地,一张脸白转红,气的直哆嗦。

在周围人或好奇或嘲讽的眼神里,男记者愤愤然转身,走了。

——他发誓,要是黑不死ah,就对不起他寒窗苦读考的记者证!

比赛的过程惊心动魄,险象环生,有一波差点因为余跃的失误直接团灭,但是好说歹说进了半决赛。

直接第一名保送进决赛的gs队长对何知州发来贺电。

“以前几年都是和ah争第一,希望这次也能在决赛场上看见你们哦。加油。”

语气里嘲讽多于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