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也决定把其他事放一放,决定做些武器,还有教兽人们如何制作陷阱,减少伤亡的可能性。
他之前一直都沉浸在漂浮的感慨当中,认为兽人们有强悍的身体,也经历了那么多年的捕猎方式,却忘记了只要是有血有肉的生物,总是有受伤的可能性,或早或晚而已。
今天看见小白身上的淤青,他心一下就提起来了,下定决心要将此事当作重中之重。
泽小白是狼,他这样敏锐的动物,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邬也突然变沉重的心情,他知道对方是在为自己担心,便笑着在他面前蹦蹦跳跳:“你看,我真的没什么事,你不用那么担心啦。”
“我好不容易给你打的两只羊,你就不管它们了吗?”
这两只羊像是有所察觉,咩咩地叫了起来,实际上是被小狼的压迫给威胁到了,不得不忍辱负重大叫。
邬也被他逗得发笑,落在心中沉甸甸的石头稍微轻了些,也只有小狼才会让他殚精竭虑地思考了。
说到底,人都是偏心的,如果不是小狼今天受伤,做陷阱和武器捕猎的事都还是会在邬也的计划中往后排。
为了不让小白担心,他只能强打起精神,过去接过那两根藤蔓,他牵着两只羊走。
“我把栅栏都围起来了,今后那里就是我们养的动物的家了,现在就把它们送过去吧。”
终于哄好了亚兽,泽小白总算能松一口气,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只能用别扭的方式让邬也不用过于担心他。
提起栅栏和养殖,小白心里也满是好奇,蹦蹦跳跳地跟在邬也身后,朝着他们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