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凡初回瞪他,光着、上、半、身也不减他的怼人的风姿,“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吗,你至于发疯?你这脾气能不能控制一下,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一次才八万你丫的想把我干、死啊。”

这训儿子的口吻让冯晟天噌噌冒火,咬牙切齿,“我真他妈想、干、死你!”

说着又圈抱着他,让他紧贴住自己的胸膛,“我管你爽、不、爽,反正你跟了我,不爽也得忍着。”

陶凡初推他,推不动,索性就这么让他勒住,“我这不就是忍着了吗,你又哪里不满意了。”

两人隔着怒火大眼瞪小眼,瞪着瞪着,冯晟天又起、反、应了。

“卧槽,你这人真是。”

陶凡初感受到大金主抵住自己的某、某、东西时,脑子嗡嗡的,“你到底有多欲、求、不、满,就这么坐着你也能有、反、应,你刚才是不是自动脑补黄、片了?”

冯晟天被他说得又怒又郁闷,忍不住去咬他的唇。

陶凡初吃痛嘶了一声,“啧,你属狗的?明天肯定得留印。”

‘留印’两字说出来时,陶凡初感觉到冯晟天的眼神明显黯了黯,也不知道触发了这人的什么变态机关,忽然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肩膀上一直xxx,一个个小草莓就这么明显地种在那白若初雪的皮肤上。

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小情儿的地位固若金汤了。

陶凡初懒得去说他这种像狗撒尿的幼稚行为,任由他啃。

等他啃够了,那沉重的脑瓜儿埋在自己肩窝时,才吐槽说道,“你现在就像那种刚出生的婴儿知道吗,你该不会还是个妈宝男吧。”

越说越离谱,冯晟天自动屏蔽无视,腰微微弯曲,头低了低,报复性地han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