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陶凡初从被窝里举起三根修长的手指,“那绝对冤枉呀,天地不能证我的清白,但金主爸爸可以,我一整晚都在陪你呢,有不在场证据,而且我用后门走是因为听从金主爸爸的要求,事出有因所以不能怪我。”
昨晚收了大笔嫖资的小情儿,这会儿再困也晓得信口开河胡言乱语一个劲拍金主马屁,拍得格外溜,溜得丝毫不气喘,“我生是金主爸爸的人,死是金主爸爸的穷死鬼,我心里眼里只有金主爸爸,为金主爸爸生、为金主爸爸死、为金主爸爸神魂颠倒要生要死,只恨不得在额头纹我是金主爸爸的人,哪可能被外头的妖艳贱货迷惑?”
冯晟天没好气,捉过他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
“你这是在加重誓力吗?那保佑我下一任金主是个富婆。”
小情儿信口开河,冯晟天懒得和他计较,可还是沉着脸开口警告,“姜沐,我们没断之前,你不能跟别人。”
陶凡初长吁短叹,“我想跟也跟不了,我和你做这种事已经够累死累活了,再来一个金主爸爸,我会被折腾死的。”
冯晟天紧盯着他,猛一下掀开了他的被子,抱紧了他。
陶凡初吃了一惊,“你不是洗澡了吗,怎么还上来。”
“洗了澡刚好。”冯晟天开始动手动脚,手伸进他的内裤里。
“别扯我衣服,你这,搞什么飞机,等会儿还要去公司,嗯”
一室娇喘。
不知多久后,陶凡初四肢瘫软,浑身无力,嘴上念念叨叨说要死了,金主爸爸心软让他留在家里,可他不想错过饭堂假期特供的碗仔翅,挣扎着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