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孚捧着手中被红布盖着的物件,又一次俯身拜倒。
“哦?”
董卓长笑一声,在
身边侍从的搀扶下起身,他虽然已经多年不上战场,身形也愈发走样,但仍然在锦衣之下穿着轻甲。
他走到伍孚身边,低头看着这出身优渥的年轻人拜倒在他的脚底下,他鼓励性质的抚其背部,正欲说些什么,却蓦的听得身后传来了一声嘶哑的叫声。
身下那年轻校尉骤然自那红布底下抽出一把匕首,迎面刺来。
多年来的危机意识令他下意识有了反应,他怒吼一声,俯身一躲,匕首仅仅刺伤他肩上肥厚的肥肉,吃痛之下他奋力一踹。
他虽养尊处优已久,但身形肥硕,那一把子力气就不是常人吃得住的,这一脚直把人踹得惨叫一声远远飞出去。
一切在电光火石之间,殿内的侍卫与黄门也反应了过来,急匆匆上前将那逆贼制服。
“虏欲反耶!”
董卓怒吼道。
伍孚知自己事败,没有机会再去刺杀,只能目露痛恨之色,也不再伪装自己,他恨声道:
“只恨不能将卓贼车裂于闹市之中,以谢天下!”
“尔谓我剑不利耶?”
董卓大怒,夺去身边侍从之剑,一剑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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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中,荀攸正聚于郑泰府上。
这位郑公业昔日为何进征辟,辞官归去还没多久,转头就又被董卓征了回来,一来一回也颇有些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