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果然别有意图,”吕布说道,“但未免太过于小瞧布。”
“区区一妇人而已。”
他轻蔑的一笑,有些突兀的说道。
荀晏眨了眨眼睛,点头应道。
“晏素来钦佩将军,今日能得一见,已是荣幸,多有叨扰,还望将军见谅。”
他俯身辑礼,正欲离去,却听吕布拦住了他。
“且慢!”
吕布的右手不知何时握住了身侧的手戟,冰凉的触感令他的大脑格外的清醒,他不是一个喜欢做选择的人,但他必须经常做一些二选一的选择。
荀晏神色如常,右手却不着痕迹的摸向了怀中一直藏着的匕首。
最终是吕布先放开了手中的手戟,他懒洋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瘫了下去,朝着荀晏随意的挥挥手
。
“先生既然说要投效于布,那便每隔几日来府上坐坐,也好叫布好好讨教一番。”
他说道。
荀晏应是,随后默默退出了里屋,这才发觉自己手心微湿,他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
[这是不是招惹完老虎以后跑路的快感?]
清之问道。
[我好慌的啊,]荀晏没什么诚意的说道,[不过他好像也挺慌的。]
内室中,吕布终究是抛下了饮酒的心情,左右踱步眉头紧锁,最后将那枚香囊扔进了火炉之中。
“区区一妇人而已,义父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