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可听信妇人之言!以致坏了大事!”
他厉声喊道。
严夫人躲在吕布身后,神色漠然,只是二人皆未看向她罢了,陈宫忙着与吕布对峙,吕布则将她护在身后,一脸怒色的看向了陈宫。
“此间之事与夫人无关!皆布一人所决耳!”
吕布怒道。
陈宫素来是刚烈的性子,只是这些年多有压抑,如今面临着吕布的盛怒他也梗着脖子丝毫不退缩,对骂道:“那将军缘何如此?”
缘何如此?
吕布脱口而出:“那郝萌之事又作何解?”
话音刚落他便隐约感到了不对,心下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只是话说了出去又岂有收回的道理?在场一片安静,陈宫面色惨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颤抖着嘴唇半天没说话。
此事本已是过去许久,如今旧事重提,伤疤被再次揭开,他本以为他事吕布多年,这些信任还是有的,却未想原来在他的主公眼里,他一直是个有通敌之疑的逆贼罢了。
“信与不信,皆在将军。”
他冷冷说道,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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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时候,曹昂运粮而归。
若说曹操心中最为信重的,恐怕夏侯惇都排不上号,还得是这个他亲手培养大的长子。
运粮也并非小事,任何打过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