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想到这事有些沉重,便笑着转开了话题。

“那会清恒还抱着长文不愿松手,道是平生最爱长文了。”

在场两个小辈顿时神色沉重。

荀晏的笑容逐渐僵硬,内心土拨鼠疯狂尖叫。

为什么!为什么埋了快二十年的黑历史还会被突然刨出来!

[噗嗤。]清之没有感情的笑出了声。

年长者毕竟精力不足,得见故友之子虽是惊喜,但攀谈了一会儿过后还是精力匮乏,便先进了屋里休息。

荀晏闲来无事环视屋内,不得不承认确实是陈氏一贯的风格,清苦到颇有一种苦行的风格,他甚至猜测他们的米缸里都不剩多少粮。

“清恒尚有要事乎?”

亲自扶陈纪进里屋的陈群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侧头问道。

荀晏摇头,他本就请了假去探狱,加班也得是明儿的事,他想了想还是问道:“兄长近年客居徐州,可还安好?”

与荀氏早早多方下注不同,陈氏选择了独善其身,在董卓时期便早早隐退,远离战乱之地,兴平元年时刘备掌徐州,陈群任别驾,可惜刘备为吕布所破,陈群也便辞官客居徐州至今。

“随波逐流罢了。”陈群摇头,一边倒了杯温水,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般突然蹙起了眉。

美人蹙眉是好看的,但陈群蹙眉只会让人心里一紧,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荀晏眨了眨眼睛,见陈群吩咐了身边小仆什么,陈家一向简朴,陈纪身为前尚书令,日子过得却和普通百姓差不多,连宅邸中服侍的也不过一二小仆。

不一会小仆端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