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娘子思来想去感到了不对劲,有些摸不清这人的路数,这地儿要么是士兵,要么是城里百姓,可那人看上去两边都不沾,她寻了别的军士问也得不出什么答案。
“咱们军里最俊俏的当属赵将军,他是这个,”那军士伸出一根大拇指,“个个都是威武的汉子,哪来你说的小白脸?”
原娘反驳了一下小白脸的论调,然后无情的举报了那鬼鬼
祟祟的人。
漂亮郎君又不能吃,还是命重要一些,瞧他每日做贼心虚的模样,有时候还拐弯抹角打探一些街坊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别是个哪来的逃犯!
逃犯在下一次买完糖后落网了。
伍长盯着逃犯,逃犯也盯着伍长,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唯有热心小兵还在欢腾着,被他们的长官喝止了。
那伍长看上去有些信仰破碎的样子,有些可怜。
军里的主簿放下手头事务匆匆来赎人,看到这情形也不由沉默了一瞬。
他对着那娘子道歉道:“惊扰娘子了,这是族中长辈,生性……洒脱,并非恶人。”
……谁懂他惊闻自家叔祖因为在附近买糖被热心百姓举报随后被抓的惊悚。
那玄衣郎君似乎还未缓过神来,他茫然的看了看主簿,又看了看围过来看热闹的吏民,最后看向了同样一脸茫然的原娘子。
半晌,他才幽幽道:“后辈脸皮薄,故而托我去买糖,实在无法,未想叫娘子误会了。”
他抛弃了节操,指着荀缉说着。
荀缉:……
他只能面无表情接下了脸皮薄又爱吃糖的新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