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晏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露出了两颗虎牙,顿时那高深的气质便消散了。
“现在是我的异象啦!”
他愉悦的说道。
陇西有羌氐部落数百支,其中最大的有氐王杨千万与阿贵,本多为武都氐,后常居陇西,他来此也因这二位氐族豪帅曾追随马超起兵。
之后渭南战败,这几支氐族却是飞快的逃回了陇西老家,当地多外族,朝廷力难及。
荀晏遣刘雄鸣收拢其部党,又查抄了他专门搞的冰窖,把刘真人装神弄鬼的家底全薅了。
结果等上了一阵子,他听闻刘雄鸣被他的部党劫持了,数千人不欲归降,劫持了刘真人想要南下跑路。
荀晏:……
等等这是什么操作?叫他回去带人一块来归顺,结果这人被自家人……劫持了?
他惊讶得久久无言,竟是比以前与各种大敌对峙都窒息。
本以为此人是个化学大家,隐世高人,其后发觉原是个装神弄鬼的普通军阀,再接着……原来是个搞笑男啊!
前有看似太平经传人实则房中术大师的左慈,后有专门来搞笑的刘雄鸣,荀晏感觉自己最近可能有些水逆,遇人不淑。
刘雄鸣的反叛持续了五日之久,被张既干趴下了。
大帐中,刘雄鸣在一旁声泪俱下,企图为自己辩白。
张既仿若未闻,这位格外靠谱的关中人士正在寻思该如何进军陇西。
“此地水路难行,若走水路,有倾覆之危,若行陇关,唯恐陇西有所防范,难以攻克……”
刘雄鸣还在一旁哭,哭得荀晏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