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柠抬手推他没有推动,只能作罢,低低轻叹了声,“他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更多的细节我没有兴趣。”
“这可不行,你不想知道,可我想说。”时屿白缓缓笑开,认真观察着叶柠的表情,“温礼始终不认罪,他提出一个要求,他要见你。”
叶柠心头一震,这件事情她不知道,没人跟她说过。
见到她这副模样时屿白还有哪里不明白的,他佯装惊讶,惊呼,“我还以为应淮序跟你说过了,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可真是他的‘好妹妹’。”
话中明里暗里的讽刺,他笑得异常开怀,俨然在看一场好戏。
“对,他没有告诉我,可这件事情也和你无关。”叶柠义正严辞说着,“如果你是想和我说这些就算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是么?”时屿白未怒反笑,倏地附身靠近她的耳廓贴的极近,仅差一指距离就能吻上,“可是温礼说他手里有样东西,你如果不去见他怪可惜的。”
“这样东西可以让他的罪名判得更加严重。”
“你知道这样东西在哪里吗?警方搜遍了温礼的家都没有搜到,我想……会不会在你那位好‘哥哥’那里?”
短短几句话甚至让叶柠怀疑时屿白是不是成了温礼的说客,可哪有人还想让她见一面就是要让他坐更久的牢?
最让她心惊肉跳的还是最后的那句话,仅仅一瞬间就让她想到被应淮序藏起来的铁盒,以及铁盒中不堪入目的画。
脸色苍白如纸,就连双腿都开始打着颤,时屿白目光怜悯望着她,顺从内心深处的渴望亲吻耳珠。
“真是可怜呐……柠宝贝你瞧,这世上每个人都是骗子,他们都在欺瞒着你。”
叶柠狠狠将他推开,耳朵黏腻像被恶魔啃噬,她抬手擦了擦,咬紧苍白的下唇,“他们也许是骗子,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