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禁忌感拉扯着霍南笙的理智, 使她陷入苦海中,挣扎着,困顿着, 迷茫着。脑海中有两道声音在博弈。
一个说:“你竟然和你叫了这么多年的哥哥在接吻,你疯了吗?”
另一个在说?:“你们之间又没有血缘、法律关系,别说?接吻了,就算是上床都没?关系。”
一个大声:“门没?锁。”
另一个更大声:“被人看到又怎么样?谁敢说?霍以南一句不是?”
蓦地又有一道声音响起:“你们还会在家?里做什么?除了接吻,还有什么?”
“能?有什么?”
“……”“……”
嘈杂的两道声音, 默契地闭上了嘴。
霍南笙读懂了霍以南的弦外之音, 她胸腔起伏了下, 调整气息。
然而开口说?话时?, 声线还是细微的颤动:“我突然想起南烟评价齐聿礼的一句话了。”
霍以南:“什么话?”
——“穿上衣服,衣冠楚楚;脱下衣服,禽兽不如。”
“你现在像个流氓。”霍南笙别过脸, 羞愤欲滴地骂他。
“像个流氓?”霍以南双手扣在她腰间, 让她无法逃脱自?己的怀抱,他的气息温热,扑在她的脸上,“那还挺好的, 毕竟南烟评价齐聿礼, 用的可是——齐聿礼你就是个变态。”
他只是, 像流氓, 还没?,是流氓。
比起齐聿礼, 倒也算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