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摇了摇头,想要甩开那些荒诞的想法。

恰在此时,未婚妻子崔婉莹从门内出来,“李郎怎么站在这里发呆?”

李英才回过头朝她笑了笑,“没事,我们进去吧。”

崔晚棠对宋彧道:“崔家这块地,风水不好,与我相克,往后得少些来往了。”

宋彧知道那李英才是县令家的公子,也知道崔晚棠与他有些交集,好在他还知道如今的崔晚棠不是当初的崔晚棠。

即使如此,方才那李英才看崔晚棠的目光还是叫他有些不适。

他应道:“那便少来。”

崔晚棠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姓李的记不记仇,怎么说也是县令家的公子,动动手指,说不定咱们就要被扒一层皮。”

宋彧似乎想到什么,垂着视线道:“不会的,李英才虽有些轻狂,但其父也是寒门出身,就任以来一直兢兢业业,解百姓疾苦。李英才得其父悉心教导,也不曾仗势欺人过,便是其家中亲族也未曾仗着县令之名耀武扬威,李县令算是个好官。”

崔晚棠好奇望向身边的宋彧。

“你怎么清楚县令的事?”

原主记忆里都对李英才父亲知之甚少呢。

宋彧苦笑,“一方县令关乎一方百姓,若是连自己身处各种环境都不知晓,遇事如何早做准备。”

“那李英才要不是好人呢?”崔晚棠问道。

“那就逃。”宋彧语气平静。

崔晚棠有些错愕,逃?这么怂吗?

他似乎看出来崔晚棠的想法,抬眼望向前面不远处,临街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