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段时间在帮她的却不是自己,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更何况,崔晚棠如今唤他总是一口一个“宋彧”,还是头次听她唤旁人另类的称呼。
听着,十分、亲切。
宋彧去到新分配的房子里看书疗伤时,苏曼容正在外头练习插花,宁溪南坐在她身边翻看着买来的卦象书,阿妗则是给她家嫂嫂绣小帕子。
三女坐在一处,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苏曼容抬眼看了下宋彧的身影,又扫了眼崔晚棠办公室的方向,摇头道:
“再厉害的人,也少不得败在情之一字上。”
宁溪南瞥了眼她,翻过书去,皱眉。
苏曼容却是没放过这位新晋小姐妹。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溪南,愁眉不展。”
宁溪南脊背微僵,阿妗诧异看向她,“溪南姐姐是何时?我却是不知。”
宁溪南冷声道:“没有的事,莫要胡说。”
苏曼容撇了下嘴,漫不经心。
“这点你还是该学学棠儿,心思透彻,你这心思太重,放不下的,苦得都是自己。”
她从见到宁溪南第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姑娘了,还是个被伤了心的姑娘。
也不知道胡奶奶怎么不教她相面,她大抵也是天赋极好的。
宁溪南垂下视线没有应话。
她自幼长在山上,得亲人宠爱,悉心教导,极少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