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彧问崔晚棠,“还要去菜市场吗?”

崔晚棠摇了摇头,“还是直接回家吧,下次再出来好了。”

“好。”宋彧应了声,握着崔晚棠的手,往回走。

明一连忙跟上,钱子安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忙亦步亦趋跟紧明一。

那管事见此傻了眼,他脸色愈加阴沉,冷声对身边小厮道:“去查查那对夫妻住在哪,是何身份。”

人群不由自主给崔晚棠等人让路,目送他们离开。

忽然有人道:“那个小娘子是不是上次世子爷送去桃李巷的东家啊?”

“世子?哪个世子?”

“还有哪个,能被叫世子的不就漠北王府那位。”

虽说王府侯府继承人都为世子,但是能不带爵位封号就叫世子的,也就秦望笙一个了。

毕竟漠北王是如今昭宁国内唯一一位有地有兵有权的异姓王了。

秦望笙还是没有吹牛的,他说了如今京城内没有谁敢明面上招惹他,就是真的没有人会这么做。

因此在打听到崔晚棠便是秦望笙敲锣打鼓迎接的东家时,霓裳楼的管事第一时间就把事情上报到了魏家。

而因为一己私心惹事的水瑶也不得不先压下心中的不甘。

只是她压下了不甘,宋彧却是没有压下心中的阴郁。

被一个花楼女子当街“翻牌”,可不就是羞辱。

崔晚棠躺在宋彧膝上,任由宋彧给她擦头发,舒服得闭眼唱小曲。

这世界洗个头可真麻烦,又没有吹风机,擦个头发擦半天,还好宋彧有耐心。

她睁开眼看着宋彧,问道:“魏家那个什么四品官会不会还记得你啊?他会不会影响到你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