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官大一级压死人,董修为比她大了一加一加一一一级,她也只能瞥了眼书房,在明一点头时,垂头丧气应下。

人家穿越碰一个男子就是一朵桃花。

她倒好,全是:我欣赏你,我们过两招。

崔晚棠回房间取出心爱的昆吾剑,随着“锵”的一声,利剑出鞘,剑身笔挺,锋芒毕露,当真好剑!

只是……

董修为看着那剑柄上套着的花布以及那两条垂下来的“麻花辫”,沉默了。

“你为何给剑柄套个如此花里胡哨的布套。”

他实在受不了了。

崔晚棠低头看着手上的花布,再看董修为黑沉着脸,乖巧道:“因为冻手啊。”

这把剑不仅重,这陨石材料还散着寒气,崔晚棠试过,伤人时寒气侵身,更添威力。

她看了眼董修为的大刀,认真道:“生死关头,片刻不能疏忽。”

董修为面露疑惑。

崔晚棠便道:“我要是不给缠上布,大冬天对敌,碰到剑柄先一个哆嗦,不是很危险?”

“试想,两名剑客相约比斗,冰天雪地,二人独立寒江雪,白衣飘飘,潇洒非凡。此时其中一人抽剑,暖和的手突然碰到冰冷的剑柄,整个人一个哆嗦,道一句‘哎呦,冻死我了’,岂不是失了豪气。”

“再者说,我拔剑时就曾暗自发誓将昆吾当挚友相待,天冷了,给挚友套件衣裳,打扮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崔晚棠说的很正经,董修为听的很认真。

董修为怔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刀剑柄,光秃秃的黑铁仿佛诉说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