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眼,车行一月有余,当在北处,具体不知。”

“他做了什么?”

“不知。”

“他受何人驱使?”

“不知。”

“他现在在哪?”

“不知。”

……

宿丘淡淡道:“这不就叫做一问三不知嘛。”

宋彧看向公孙止:“先生何不逼问?”

按公孙止的性子,应该用尽手段拷打凤栖,问出实情才是。

公孙止默不作声,他巴不得宋彧往上走,颠覆杨家天下,怎么可能对凤栖做什么。

凤栖听到宋彧的话,笑容微僵,他面露苦涩道:“我是当真不知。两年前,幽岭被破,凤家上下七十二口人被人挟持囚禁于暗无天日地,直到两个月前,才有人将我带出,让我背下这段往事,又往我身上塞了封信,就送来了这里。哦,把我吊在了山上。”

所以他什么都不清楚。

准确来说,凤家与世隔绝久矣,连现今帝王有几个儿子都不知道。

凤栖道:“他派我来也有原因,他让我跟着你,为你所用,还有让你听话,否则凤家一个不留。他说他也并不想叫你做什么,只要你好好为官,只做当官做的事,周旋官场,步步高升,不要再干涉他的局,便可。”

“干涉?”宋彧反问。

凤栖道:“容什,望月楼。他说,容什这颗棋,他养了十几年,如今换作容醒,望月楼之事,让你莫要牵扯其中。”

“他还说,你妻子是运星降世,可用,若兵谷能收入囊中,不出一年,便可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