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笙还真说过几次,他渣爹长得好,他最满意他渣爹的就是那张脸。

秦玄君看着崔晚棠,呵了声。

“行了,一个姑娘家,这么聒噪。坐着吧。”

崔晚棠抬眼看他,见他果真没有追究的意思,松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唉,她当初怎么想的,想跟秦玄君作对,有些人,气势上就把你压的死死的。

好气,她怎么这么怂。

宋彧看了眼娘子,也是心疼。

他倒是习惯面对贵人,无论是皇上还是王爷,都要低着头就是。

秦玄君逗了下崔晚棠,便又看向宋彧:“公孙止死了?”

宋彧也不震惊。

他知道死亡谷背靠秦玄君,当初崔晚棠被押公堂,宿丘出示的令牌就是漠北王府的。

他道:“先生身体越来越差,一月前离开了村子,如今宿丘未归,先生状况如何,下官也不知晓。”

秦玄君的手指叩着桌面,看着宋彧:“他教了你两年,你学了他几分?”

宋彧:“先生博学,下官差之远矣。”

“呲,”秦玄君发出了声不屑,“没用。”

崔晚棠闻言,顿时起了恼意。

只是也只敢握紧拳头。

宋彧照旧垂着眉眼,只温和道:“下官必将自勉,上下而求索。”

秦玄君看向宋彧,那张肖似凤青梧的脸叫他有些心软,但想到这是易九游的儿子,又不由更乐意看他卑躬屈膝的模样。

他道:“听说,你现在是圣上面前的红人?”

“下官感念圣恩。”

“你昨日入宫,圣上和你说了什么?”秦玄君的话越来越嚣张,全不将皇帝放在眼里。

只是这个问题却是苛刻,摘星阁之事,秦玄君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