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羌国,当年霍烬的名号他也清楚。
甚至于,霍烬其实还是他幼时最崇敬的人,只是刚刚那个抠鼻子的老头实在……
嗯。
总之,有霍烬在,至少可以保证觉一的安全。
宋彧望向一旁乖巧的洛觉一:“洛公子对方才的蛊有何看法?”
洛觉一见宋彧和自己说话,忙开口应道:“我确定了,那个叫七星花蛊。老实说,我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老的蛊毒,这个蛊方我只在外公的手札里见过,它要以七星花为引,但是七星花很难得,只有火山口才会生出,白日受烈阳炙烤,夜间受寒气侵蚀,可活十数年之久,被喻为奇花。”
“七星花其实是很好的药,能治百病,同样,制作的七星花蛊也很难解,且蛊不伤人,能随人至百年,甚至于无感无痛。”
宋彧认真听完,问道:“落蛊时会留下印记?”
洛觉一想了下:“那种蛊的人用的该是烟炙的法子种蛊。”
“子安说是一个长条烟筒,摁在身上一会,会有痛感,越想挣扎越痛,只能放松身心才会好。”宋彧道。
洛觉一点了点头:“这也是为什么不能给孩子种蛊的原因,孩子会本能的恐惧,根本没法完全放松身体。”
宋彧:“洛公子可能解此蛊?”
洛觉一摇了摇头。
“外公的手札上没有记解法。”
见众人沉默下来,洛觉一忙道:“但是我可以试着解蛊,只要能找到引蛊之物。而且,我可以抑蛊,就是让蛊毒不被引动,说起来,要不是有钱公子差点死掉的意外,我还没想到抑蛊的方法呢。”
“引蛊之物?”崔晚棠捕捉到这几个字。
洛觉一点头。
“破蛊也是克蛊,只要知道引蛊的是什么东西,我就能弄出克制引蛊之物的蛊。”
他说得简单,大家也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