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他们有这般纠葛,可她只要能日日看着李长都,便觉得满足,痛苦,却又满足,并不觉得后悔。

但和颂不行。

瑞和知道自己如今的日子有多苦,她不想和颂过一样的日子。

特别是,如今还有不少人背地里说她,便是民间都有话头说她各种难听话,她不想和颂也经历这些。

想到这,瑞和看向驸马:“和颂是你唯一的血脉,你忍心看她受苦?”

驸马漫不经心道:“有什么苦的,宋彧是俊杰,自然是好归宿。”

他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瑞和看着驸马的背影蹙眉。

这些年在西南,驸马从过去爱好诗书画艺到如今反倒迷上了花鸟鱼虫,还常常出门与人寻欢作乐,俨然一副风流驸马的模样。

可瑞和却注意过几次异样,比如西南族地里几位族老对驸马愈加恭敬的样子。

不知为何,看着驸马如今这番自在模样,她反倒心里不安。

不管怎样,和颂决不能同宋彧在一起,除非宋彧当真看上了和颂,自己的苦自己都吃够了,便是女儿恨她,也不能再纵容了她。

这世上的事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而宫里的这墙啊,那是哗哗漏风啊。

这不,四殿下的生母惠妃才踏入自家宫门,便对心腹丫鬟道:“去,把今天和颂郡主的表现一五一十跟小姐妹说去。”

同样的话,各位妃嫔都对自个丫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