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半雪的态度倒是落落大方。

崔晚棠多看了她一眼，也没看出什么不对来。

她想了想，找了个聊天的借口。

“不知道诸葛姑娘知不知道水瑶姑娘？”

水瑶是崔晚棠住在京城桃李巷时遇见的，当时水瑶当街调戏了宋彧，那也是她唯一与霓裳楼有些交集的地方了。

诸葛半雪微怔。

“不知道崔小使问水瑶，是为了？”

诸葛半雪是知道那件事的。因此想着，崔晚棠莫不是来争风吃醋的？

崔晚棠果真如了她的意。

“就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了？还挺想再去看看她。”

她声调拉长了些，有些傲慢。

诸葛半雪想笑，真是乡下来的，一朝富贵便紧着报复人。

不过，水瑶怎么了，崔晚棠竟然不知道吗？

她叹道：“水瑶她，已经不在霓裳楼了。”

“不在？”崔晚棠诧异，“去哪了？”

诸葛半雪：“不清楚，她不知怎地，染了口病，也说不了话了，楼主心善，给了她一笔银子，让她自谋生路去了。”

崔晚棠：“那她去哪了？”

诸葛半雪：“听说出了城，也不知道去哪了。”

崔晚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