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棠听了师父说起自己穿越前的事,才明白,当时的师父并不同现在这般潇洒,过去的潇洒不过是强撑着的流于表面。
且华宵月的公然示爱曾经一度让他处境艰难。
他本就是一点实权没有的世子,在没有穿越前,很多时候他也没那么通透,也会遇到很多难处。
所以华宵月的示爱,彼时带给他的只有嘲讽,和一些人的针对。
崔晚棠抿了抿唇,扇风的节奏温柔了点。
“师父,你真不容易,你要是长得难看点,可不就没这事了。”
怪不得师父不爱提以前。
秦望笙立刻应道:“那我倒也愿意经历这些事。”
罪可以受,颜值不能丢。
崔晚棠:……
她看向师父,有些心疼,这下完了,师父心理年龄那么大,看哪个小姑娘都是孙女。
难不成,她的师娘……
“师父,你觉得方婆子怎么样?”
秦望笙:……孽徒!
宣平侯的事,在师徒两十句话中才搭上一句正事的过程中,商定结束了。
崔晚棠把蒲扇盖到师父脸上,就起身去坐自己有靠背的椅子了。
“从望月楼的容什,到鹿鸣书院、沈家的沈师,接着是霓裳楼的诸葛半雪,现在到了皇室的宣平侯,”
“这么多暗哨,这么清理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崔晚棠绝望哀嚎。
那么多的钉子,他们什么时候拔的完,什么时候才能肃清皇城。
秦望笙拿开扇子,眼底似有暗光流动:“到宣平侯这里,应当也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