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阑一个羌国人,自然恨不得昭宁人都死透了。

晋阑面色一变,不再说话。

居摘星默然不语。

南舟知道居摘星有问,主意便是定下了,便问道:“老师,对方也有厉害的蛊师。”

晋阑又开口:“再厉害也不会飞天遁地,咱们多投几个地方,他还得追着跑。”

南舟了然,原来并不打算用到军中。

也是,得先把蛊师引出对方军营,再对军队下手。

接下来七日,朝廷军都在时不时进行试探性攻关,有强力的攻城器械在,西南军日添损耗。

每次敌军出关迎敌,他们就先一步离开。

来来回回,消磨对方士气。

偶尔突然反攻,对方亦是措手不及,如此倒也取得几次小胜,但显然,暴风雨还在酝酿。

潞城。

这日清晨,天不亮,各家店面便开门洒扫门前准备做生意。

然而,此时几家店老板却见到街中心站着个人。

那人左手提着锣,右手提溜着锣锤,耷拉着头,一动不动。

“打更人?大早上站那做什么?”

几人都是好奇出门。

其中一人大声喊道:“喂!大爷,你大早上不回家,干什么呢?”

打更人突然抬头,转向说话人,僵硬了步子一步步朝他走去。

“怎么了这是,怪渗人的,”说话人朝后退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