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南问道:“有生辰八字吗?”

崔晚棠愣了下:“没有……”

她叹气:“不过他自己也是算命的,说不定你算他还反噬,算了算了。”

正在她惆怅的时候,明三快步进来,“夫人,世子的信。”

秦望笙的信很厚。

只夸赞崔晚棠的话,就足足有两页纸。

甚至于,两页纸都挤不下这赞赏。

崔晚棠看完后,抽出第三张,略扫了下,通篇政治经济等,于是不感兴趣得将第三张给了一旁的宋彧。

“你看吧。”

宋彧接过,便见崔晚棠又乐滋滋得重看前两张,还微抬下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他低下头看自己手上的信。

开篇便是:今年开春,为师视察漠北各处田地,查粮产,看土质,发现多处土质分外肥沃,只是所种作物差了些……

中间:今天秋收,粮产怎么也会翻上一翻,民以食为天,想来届时我会更得民心,糟老头子是拍马都及不上我了……

宋彧仿佛看到了世子享受着众人崇拜眼神的模样。

再看娘子,低声笑了出来。

这是一个再等徒弟同样夸上两页纸的师父。

崔晚棠听见宋彧的笑声,凑了过去:“师父讲笑话了?”

她还以为这最后一张是给宋彧看的。

宋彧递过信纸。

崔晚棠看他,又看手里的,到底还是把手里的“夸夸文”拿去换了宋彧无聊的“种田权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