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笙:“我什么时候说了?”
团团鼓起腮帮子仔细想,“就是师祖说的,师祖还拿画给团团看,跟团团说是师祖母!”
秦望笙:……
宫门口,宁怀瑜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放下挥着的手,嘴角噙了抹无奈的笑意。
四年前她骤然醒来,成了宁怀瑜。
彼时糖糖的事已是传遍天下,人尽皆知。
秦望笙以一年的功夫坐上王位,改进漠北的事已是流传甚广。
她只需稍一思虑,便知故人竟成了如今的她触之不及的人。
事实上,她只要往二一世纪店投本自己写的书,便能有机会叫糖糖和那人警觉。
只是然后呢?
一个是年纪轻轻可以震慑帝王的王爷,一个是渔村拖家带口的“贫家子”。
若她年纪轻,或许会选择不管不顾得奔赴与相认。
然而到底年纪大了,独自打拼了一辈子,傲了一辈子,重来着实不愿借势。
何况如今二人皆换了皮囊,换了名姓身份与境地,已皆是新生,自当重新开始。
所幸她用了三年,终于走到这一步,到了可以触及到他的地方,进到了他的世界。
思及此,宁怀瑜不免失笑,沉寂了多年的心,竟也开始砰砰跳动。
马车上秦望笙捂住胸口,皱起眉头。
“难不成我年纪又大了?”
当是不能吧。
这可是他自己的身体,习了武的,就算如今年近而立,但身体素质能再年轻十年。
他又想起刚刚那个宁怀瑜,垂下视线,放下手。
小孩子每日里都是要出去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