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口以前,陆衡也就让学生会的人把画面切掉,确保这里的对话不会被外人听见。
少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握了一枚戒指,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拨弄着。
“温黛就算了,”他这么说,眼睫在眼睑下至落下一片阴影,似乎对温黛的观感还不错,“这个又笨又呆的有什么好?”
纪惜时弱弱举手:“能不能我不在的时候再说?”
而且这么问,哪里能有回答啊?要是你姐也想和楚淮纯友谊的话倒是可以问问。
陆衡也压根没有理会纪惜时的抗议:“就因为她给了你一点微小的帮助?你什么时候成了那么感性的人了。”
楚淮掀了掀眼帘:“你和三年前一样幼稚。”
陆衡也被这一句话刺地坐直了身子,纪惜时在两个s级中间缩起来,努力变身成为鸵鸟。
她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要是楚淮和陆衡也这时候后分道扬镳,她跟着谁走啊?
骆易匆匆赶来,打断了这里没办法好好说话的两个人:“衡少,楚淮哥,有人来了。”
楚淮起身,对纪惜时说:“我去处理。”
沙发这里又只剩下纪惜时和陆衡也。
前者看天看地看摄像头,尽可能忽视后者那灼热的目光。
陆衡也:“喂。”
他手中的戒指一抛随意地收起来,空出来的手伸出,似乎想要触碰她的脸。
骤然拉进的距离让纪惜时下意识地要排斥,更何况这里还有摄像头实时转播——她不想让外面的人以为自己和陆衡也有什么怪怪的关系。
她往后缩,避开他的手,严肃道:“少爷,我觉得你误会了。”
“有没有可能除了伴侣人还可以有朋友呢?虽然但是,楚淮的审美其实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