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如此,聂嘲风求问吋,蓝启仁还忍着痛,假做不在意间拭去汗,淡然为之解惑:
“邪祟之属确是大多阴属,喜潜藏于阴寒之地,人气少至之所,方利其聚阴修行。
可妖者却有不同,骨妖按常论当是阴邪之物,可其生前若乃为修习火法的火属之妖,亡故后,亦是会有保留生时之属的机缘。
怕是今朝,兄长为我等挑的,便是此类之物。”
“原来如此,聂锋受教了。”
聂嘲风轻笑合手为礼揖之,却又乘蓝启仁还礼未在意时,将只小小白玉盒飞快塞入魏长泽掌中,无声的以口唇示意那是伤药,让魏长泽寻机为蓝启仁抹上。
——毕竟,这行人中,除了金怂怂外,就是蓝启仁的灵力最弱,比起脸厚赖皮让人背的金怂怂外,蓝启仁的脚怕是都快熟透了。
蓝启仁也是说不出的苦,他身为蓝家人,面子是要紧的,因此就是脚底痛得钻心,也没脸象金怂怂似哭唧唧,还得端着架子与风度,此时到真体会到兄长的用心与深意。
——就算是绷脸面、端架子,没有自身强大的能力做底气,也不过是徒增笑柄的空架子。
蓝禅语虽没回头,可身后这群货的反应却没谁瞒得住他,既知他们已有所悟,也就不再折腾他们,广袖轻挥之间,法纹阵式已现,平平直直随阵盘打入湖中。
须臾之间,闷烤炉般的灼热立消,连沸腾的湖水也静止下来,滚烫湖水瞬间降温清凉,若非湖面上浮着白花花层鱼虾,恐是无人信及方才之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