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是个宝宝,要不要如此的凄淡直面红尘险啊?天啦!温哥哥,救命呀!”

“别叫哥了,叫爹也没用了。”

聂嘲风也觉如九霄闻雷般心神摇动,明明相别未久,虽不喜藏色行之无拘太过,却也惊之其亡故,脱口而言:

“兄长、长泽,聂锋(聂嘲风的名)没眼花吧?!”

“确是藏色姑娘,不知如何会殒之此处。”

比之金宝宝与聂嘲风的惊愕,蓝禅语与魏长泽却是容色淡然,蓝禅语指下弦上清音不绝,对此不置一词,魏长泽却轩眉挥剑之间冷言道:

“藏色姑娘虽有行差,却应无当死之过,江/氏怕是确有不妥。”

清音如泉,潺潺而流,寒泉明澈可涕尘繁,亦可洗人间罪业,人心染尘,流水清碧之音,似乎也唤醒莲上女子神志,浊黑无白的眼眸也透出些许清明,红唇轻启间鹂声莺语婉转:

“青衡君,别后再见,君心可安?”

“有何不安?兄长一没败德,二没乱行,三没妄语,皎皎似月,何容你这般冒犯。

难怪,你有此下场,全是素日不遵训教,不守规矩之过。”

金宝宝自在云深不知处恶了藏色,便对其与江枫眠全无好意,他虽生于富贵混迹脂粉,却心性纯良,对喜耍弄阴诡之辈犹为不喜,天然厌恶人心污浊,故说起话来甚是呛人,很是戳人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