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笑得直不起腰,温若寒与聂嘲风却尽是无奈,长子虽还算得成器,可小的却是淘气,聂嘲风有四个儿子还好些,至少三个成材就一个是淘的,温若寒却是头大如斗,想着自家长子都觉可怜。
——唯一可为臂助的弟弟却是个淘的,在未成臂助之前,当长兄的怕不知得多花多少心力,才能为小淘气们善后,光想都脑仁疼。
不同于温若寒的心疼长子,魏长泽与蓝启仁却是在各自想着自家儿子许是该多学点的别的了。
魏长泽是头疼儿子淘得慌,却又偏看似聪明实则憨傻,怕一个不好就成旁人顶缸的。
——只顾和泥,根本没想想活鸡松手就飞,你还烤什么?
没见那真聪明的俩小东西根本在装玩水,万一有事,他俩身上干干净净撒手就没,就算捉到也没任何痕迹证明他俩也掺和玩泥烤鸡自可无事。
可自家那玩泥玩得兴起的小子,与另两个按“鸡”弄了满身泥的小东西则不同,那是一拿一个准。
如此看来,日后若不好生教导,这孩子非让人给用虚情假义哄了去不可,真真伤脑筋。
魏长泽之忧,蓝启仁是没有,可他眼见兄长教导下的小团子也是玲珑七窍,思及自家长子蓝渊的忠厚,总觉眼皮跳,却不知何来因由。
金光善搭着温若寒的肩膀,俊俏若牡丹盛放的脸蛋笑得宛若花开繁茂般明艳:
“温哥,兄弟唯有一子尚觉无忧,你愁什么?旭儿虽说尚不能担承家族事,可到底与兄长和老屠家儿子一起受教,咱们若有个万一,他们收拾收拾也是可顶门立户持掌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