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温若寒对老宝宝金光善提出的,借江澄这块“石头”,来磨砺各家后辈,是赞同的,唯有一点担心:

“怀桑那孩子,看着好性儿,实则他那脾气也够人喝一壶。就怕那石头刀没磨快,先把怀桑惹急眼,把他砸了。”

“砸便砸了,又不是我家儿子,还心疼不成?”

金光善美滋滋的啜一口梨花白,此酒是蓝禅语尚在时所酿,温若寒将之埋在百岁老梨树下一直未舍得喝,若不是他与聂嘲风到此,根本不会取出开坛。

聂嘲风与温若寒相对而笑,二人手中酒盏轻撞在一起,清香悠远,入喉绵甜醇香的美酒象几人的情谊,越是久长,越是深厚。

不同岐山的兄弟义重,云深不知处中魏长泽与蓝启仁却在相对运气。

蓝启仁如今岁长之后,反不似年少稳重生出些姜桂之性来,闻听江澄所为,气得几将案上的澄泥砚给掀地上,冷着脸道:

“我们姑苏蓝氏当真给他脸了,让他敢在我们家里欺负起怀桑来,到当真是紫蜘蛛所生之子。”

“启仁,你去岁为邪祟所伤还没养好,动的什么气?来,喝口茶顺顺,若让你夫人知你气成如此模样,又得寻霖语唠叨。”

魏长泽递过杯热茶给蓝启仁,抬手蕴灵力在他后背轻舒顺气,眉心轻皱似不赞同:

“商阳林家灭门之事本就蹊跷,连你去问灵除祟也被其所伤,还是让晓星尘把事告诉温兄他们,大家共议才是。”

“不可!若寒兄这仙督之位坐得何等辛苦你我皆晓,而姑苏蓝氏自兄长故去也确声名有坠。曦臣少年家主做得更是步步艰难,那些个不醒事的,无时无刻不想拿捏他篡主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