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若以法阵论,相信这世间还没有我聂怀桑不能破除的,再加之小叔叔与众位哥哥都在,还有阿湛帮手,此事,不难。”
“那我呢?!”
魏婴顽皮的将脑袋伸在并立的怀桑与蓝湛之间,乍一看却是两个人有三个脑袋,把迎面而来卖糖炒粟子的小贩给吓得尖叫声“鬼呀”掉头就跑,连鞋跑丢了也没敢回头拾,一时街上大乱,气得温晁狠狠记暴粟敲在他额上骂道:
“你就皮吧!被人当鬼,你舒服了?”
“还……行吧!”
魏婴讪讪笑着缩回脑袋,摸摸鼻子躲到晓星尘身后,如今除了这位小叔叔还护着他,他就是个不受待见的小可怜。
金子轩别开头去,他都不好意思再笑这货,次次都撞在温晁手上,皮都快揭了去。
聂明瑶颊边的梨涡轻绽,温言软语岔开话去,也免去魏婴的不自在:
“我到忘了,咱们家怀桑的法阵之术,可是连蓝先生也夸过可以直追青衡君的,到是我们多虑了。”
言罢又转向晓星尘,恭敬施礼,而后道:
“小叔叔,侄儿与怀桑并无他意,也不是存心冒犯屈解您的爱护之心,只是怀桑性子直,侄儿又实在口拙……”
“明瑶,你总是如此多礼。”
晓星尘有些无奈的抬手止住聂明瑶的施礼,他自家亦知自己的性子太直太纯粹有些不宜世情,因此,无论是聂怀桑的独断专绝,还是聂明瑶的小意缓颊都是为他好,又怎会不领情?